潤傘/release the brake



  他們關上了燈,在四面環鏡的教室裡交疊半裸的身軀。在登台前不要做愛,舞台監督用狐狸般的雙眼看向他們,就以無辜的表情應聲。

  崔傘將手掌放上他的膝蓋,無聲完成一次眼神交換。丁潤浩忍不住低下頭,彎起嘴角的同時就知道只會變得糟糕。為什麼特意跟我們說,傘噘著嘴假意不滿,事實是他們都知道警告的意義其來有自。但是勒令不能做的事情他們更會毫不在乎地去做,用雙手和唇舌追逐,在坡道上放掉剎車。


  傘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在氣喘吁吁的親吻後稍微拉開了距離。他看向瞇起來的狹長貓眼,毫不掩飾當中的喜悅。傘知道所有貪心的人怎麼去做,抓住他的脖子施力撫摸,翹起的嘴唇吐出熱氣。他按著傘過於細窄的腰,分心地想著怎麼在地板上掀起寬鬆的運動服讓他露出平坦的腰腹。傘用雙腿勾著他的軀幹,脫下衣服時將身體大幅後仰,他抓住肋骨下緣,舔上褐色的乳尖,傘就用濕潤的聲音哼抽著氣。他喜歡,潤浩想,又也許是他比他要更喜歡這樣。

  他知道怎麼取悅傘,按住運動褲底下的勃起,掌緣在胯間搓弄個幾下就能看見傘用隱忍又色情的方式咬住嘴唇。更用力沿著形狀捏住前端時,傘張起身體的樣子飽滿而漂亮,就像跳舞的時候使用身體的方式。他時常想,崔傘知道自己在舞台上的模樣嗎?在聚光燈底下汗流浹背的模樣,在鏡頭底下露出那些表情的時候,傘知道凝視著自己的目光都是怎麼樣的嗎?傘又是怎樣為此自鳴得意、享受沐浴在赤裸的慾望當中呢?他肯定知道,潤浩漫不經心地沿著下腹一路舔至鼠蹊。傘發出了絕望的嗚咽,弓起腰將胯送得離他更近一些。


  傘把他的手抓在唇邊,下一秒就伸出舌頭把手指勾進嘴裡,比起平常更急躁地用他的指尖戳進自己的臉頰,用唾液包裹乾燥的手指,只為了更快地被操開。他用不夠濕潤的手指從後頭塞進去,傘咬著自己的手背才不至於發出驚呼。傘很怕痛,但他肏進去的時候幾乎只是無聲地顫抖,將半張臉埋在運動服裡讓他分開膝蓋。太大了、傘哽咽地說,比起埋怨更像是撒嬌地皺起了鼻子。

  潤浩抓住了他細窄的髖骨,平常他會耐性地等待傘適應再開始,但是不是現在。他假裝無視了傘的請求,草草親吻著耳際就開始動腰。他很容易就能撞在傘的甜蜜點上,讓他暈眩地想要尖叫,按著繃緊的下腹幾乎失控地抽搐。傘太敏感了,被偌大的手碰過的地方都像是低溫燙傷,爬著細軟絨毛的腹部也是,柔軟的大腿內側也是。


  要射了、真的......傘用黏膩的鼻音求饒。伏在身上的人用不置可否的眼神看他,那先射一次?潤浩舔了舔他的胸口。問得過份無害卻又閃爍著難以形容的狡黠,傘渾身發抖著被翻了過去,順從地張開大腿。潤浩修長的手指伸向他的身前,汲取幾乎要從前端滴落的透明體液重新撈回手中,抓住可憐的陰莖開始套弄,同時也沒有減緩抽插的速度,傘在幾秒之內就被逼出了眼淚。

  潤、潤浩,我要......啊、哈啊!

  他緊閉著雙眼,在潤浩的籠罩底下射精。潤浩在他的耳後輕啃柔軟的皮膚,小心地不留下痕跡,一邊慢慢肏進深處。傘大聲呻吟,在碩大的陰莖碾上前列腺時顫抖著又射了一次。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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